黏腻的蜜糖突然抹上她挺立的阴蒂,夏子惊喘着弓起腰,却被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按住小腹。
旁边杨绡玲已给剥光了衣服吊了起来,十几只手在她身上乱摸,阴户给三只手指抽插着,连屁眼也给一只手指侵进,混乱中浓密的阴毛也给拔去几根。
他分开那些花朵,想要看清花朵下面隐藏的东西,但是因为花太多了,根本看不清楚。
感受着幼女子宫内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温度,而子宫口又像是在拼命想要排出异物一样的吸吮吐弄着整根棒身,更是多了一份快感——整个肉棒似乎还在子宫内不断的膨胀收缩,像是即将要把持不住精关一样,把面前这个幼女的肚子全数灌满——
第二天早晨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,昨天晚上哥几个喝了六斤白酒,二箱啤酒,一斤半酒量的我也有些头昏。
唔,说起来,这种痛楚,倒是与受刑之苦也没有多少差别,唯一不同的,就是之后的体验会很美妙。